性和爱,似乎总是分不开的。葛优说过,没了性,肯定不叫爱情,最多叫交情。只是内敛 的国人,谈及性总会遮遮掩掩,三分含羞,七分闪躲。我也是个传统的女人,在一个普通的 工薪家庭长大,从小温顺乖张,没做过叛逆的事儿,情人这个字眼在我的眼里,以前是种肮 脏的感觉,谁又能料到,现在居然会做别人的情人,还是因为床第之事? 因为喜欢看书,平时说话就带点儿文艺腔,所以文字也难免沾点那气息。如果大家觉得 是胡编的,也无妨,就当茶余饭后看个小片儿,看得下去就成。只是 ,我自己知道那有多 痛。
还是从5年前说起吧。那是个夏天,北京的桑拿天肆虐的日子。6月底,我大学毕业了,书报资料都当废纸给卖了。收拾了最简单的行礼,却找不见最简单的住处。学的国际法,不好找工作。政府部门没关系挤不进去,一般的公司需求少。找了大半年,还是没结果。离校的日子越来越近,宿管阿姨已经给我最后通牒,30号必须搬出去,否则把我的行李当废品扔出去。 好言好语的打发了阿姨,关上门我蹲在地上哭了。我的家是个南方普通的小县城,爸妈开个小店铺卖杂货,我一直努力读书,想让他们不要那么辛苦。可是,还是这么无力。一次次的被拒绝,我不知道还有哪儿能去。
窝在被子里哭了一宿,第二天早晨才发现眼睛肿了,还有个面试。是个某品牌白酒的北京经销处。牌子很大,北京的办事处很气派,招个文员,虽然专业不对口,我已经死马当活马医了。这种公司应聘了不下20个,那天也不抱什么希望。换了件紫色的小西服,衣领上镶了水钻,配了件黑色的裙子。及肩长发就那么散着,我皮肤很好,白净细腻,眼睛很大,嘴唇薄薄的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还是蛮喜欢的。我的好朋友艾云说我其实是个大美人,只是不爱说话,又总喜欢闪躲别人的眼神,所以才老是默默无闻。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我喜欢自己看书,自己上自习,却很怕和生人交往。所以朋友也没几个。艾云算是最好的了,她活泼开朗,工作已经订好了,在家外贸公司。
说起这段主要是想说他,因为他,我才认识了生命中的他。称他为子清吧。子清是负责招聘的,三十出头,很干练的人,那天是初试,我的表现很一般,回答问题平淡无奇,自己也感觉状态不好。我是最后一个,子清和我说“好了,回去等通知吧”。另一个面试官出去接电话了,只剩我和子清,我随口问“公司会解决住宿吗?”我的问题让子清一愣,大概两三秒,问我“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清人?”“后天”我咬了咬嘴唇。他似乎想说什么,又改口“回去等通知吧” 我觉得也没什么戏了,就冲他笑笑,说再见了。 第二天下午,我接到了子清的电话,告诉我三天后准备复试。我道完谢后,他忽然问我“找到住的地方了吗?”我说没有。他沉默了大约几秒钟,说“你要是不介意,行李可以先放我家。”我忽然觉得天都晴了,开心的不得了,对他千恩万谢的说了半天。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轻快,让我等他一会,他来帮我搬东西。 遇到了这么好的人,我没多想,迅速的把东西收拾好,找了几个女生帮搬到楼下。终于不用再看宿管阿姨的脸色了,觉得腰都直了不少。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,子清把车开到了我们楼下。载着我离开了学校。走的时候,我回头看了一眼宿舍楼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 子清微微一笑“还舍不得离开?”我摇摇头,叹口气“要离开了,终归有些留恋。” 一路无话,我本来拘谨,子清似乎也不是话多的人。 东西放好,已经快8点了。本来想去艾云那凑乎一下的,可艾云住国贸,子清这里是顺义。那时顺义还没地铁,我有点儿着急了,已经没车了。 “今天先住下吧”子清和我说。子清的房子是三居室,所以这话听着倒也不唐突。我也没多想,当时还是学生气,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,只顾想着终于有落脚的地方了。便开心的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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